皇上指著皇甫雅氣急敗壞道:“往你還身為大朝公主!卻屢次為他低聲下氣求情、尋死膩活!你要讓朕的顏麵往那擱?!朕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廢除他狀元、駙馬身份!剩的你日後,為著他在做出什麽大逆不道之事來!來人!讓公主安心躺下!”“是。”這種事情,大內侍衛很是在行,迅速上前點中皇甫雅穴道,致使她隻能雙目含淚躺在榻上,一雙眼止不住看著她母後想要她幫忙。皇後在榻邊坐下,撫上她的額頭說:“雅兒,這次你就聽你父皇的。母後和你父皇,也會在為你找尋一位逞心如意的駙馬。你就好好養傷。”她說完對一旁的宮女問:“公主傷的如何?”當聽到左子涵咬下皇甫雅臉上一塊皮肉,皇後以及皇上眼裏,都透著濃濃的殺意。他們本隻以為皇甫雅臉上就是一道小傷口,卻沒想會是如此嚴重,在見到她脖頸那處淤青,這左子涵他們是怎麽也不能輕饒!被點中穴道,站在書房閉目養神的左子涵,在見到侍衛進來,她睜開眼看向他,嘴角掛著微微笑意。侍衛上前,扯下她嘴上布條冷冷說:“皇上要見你。”話落,就推搡著她往前走。“皇上,犯人左子涵已帶來。”侍衛躬身行禮。左子涵也雙膝跪地向皇上、皇後宣禮。皇上兩人對於她的宣禮都不予理會。皇上冷眼盯著低垂著腦袋的左子涵,冷沉說:“左子涵,你欺瞞姓名謊報科考,這是欺君罔上之罪。你身為駙馬,致使公主五年無所出,這是無能之罪。你一介平民,借助公主才能一步登天,你不感恩涕零,反倒殘傷朕的公主,這是大逆不道之罪。你數罪加身,朕要廢除你狀元及駙馬身份,且擇日午時遊街問斬!你可有話要說?”左子涵一頭磕在地上,誠懇說:“罪臣無話要說,罪臣謝主隆恩!”“好!”皇上點頭,接著又道:“你既已身為公主駙馬,卻還不顧人倫綱常,硬與前任夫人糾纏瓜葛,朕也要將她一並押解入宮,同你一起擇日遊街示眾問斬!你可有不服?想說的!”“不!皇上!雲月她是無辜的!是罪臣!是罪臣一人之錯!”左子涵驚懼交加的大喊求情:“還請皇上饒過她!都是罪臣一人異想天開!是罪臣累及她!還望皇上明察秋毫!開恩啊!”皇上冷哼一聲,看著死命掙紮,懇求的左子涵揮手說:“你們還不把左子涵押解進宮打入死牢!連同在公主府的上官雲月一並帶走!”饒是左子涵在想喊叫,她的嘴已被侍衛死死捂住,她如何掙紮都是無果,隻能雙目圓睜被倒著拖下去。“是!”侍衛們分兩批,一批押解左子涵進宮。另一批前往公主府刑房,帶走還處在昏迷中的上官雲月。看熱鬧左子涵一坐到囚車,立時抓著囚車木欄,看向另一輛囚內,還處在昏迷中的上官雲月放聲大喊:“月!你醒醒!”另一輛囚車中的上官雲月,有聽到一路不絕於耳的吵鬧聲,更也聽到了左子涵的悲聲呼喊,可她沒有力氣睜開眼皮,隻能象征性的動一動手指,可卻始終無法從黑暗中蘇醒。押送兩人的幾名侍衛,回頭看一眼左子涵,對她惡狠狠道:“安靜些!你在吵吵嚷嚷,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!”左子涵不再是駙馬身份,他們自也不用再客氣,他們侍奉公主多年,可是有目共睹左子涵對公主的態度。左子涵倆人被這麽大張旗鼓押解進宮,一路上可引起不小的騷亂。這倆人,大夥可都熟知的不能再熟,這不就是上官府的大小姐,跟那消失五年的姑爺嗎?大夥紛紛猜測,她們這是犯了什麽罪?怎麽又會從公主府押解進宮?他們一路跟著囚車看熱鬧,眼見著就要到皇城門口,都還不肯退散。“走走走!沒什麽可看的!”若不是有守軍鎮壓,他們隻怕要一個個跟著看進皇宮去。眼見看不到熱鬧,百姓們隻得紛紛駐足,伸長脖子往裏麵探。公主府內。皇上待處理完左子涵的事情,才坐到榻邊對皇甫雅說:“雅兒,朕會為你在另選一位駙馬,這段時日,你就好好待在府上養傷,那也不許去。”語畢,他起身又對皇後,冷聲說:“皇後,這幾日,你就暫且留在公主府陪同雅兒靜養,切不可讓她在出什麽亂子。朕就先行回宮了。”皇上話裏意思那裏是要皇後陪同,分明是讓她監督皇甫雅讓她不要鬧出事端,或是讓她進宮壞自己事情。皇後自是理會皇上話中深意,忙起身恭送:“臣妾明白,臣妾恭送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