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与沈初雪目光对视而上,良久,他嗤笑,“我可不干这种好事。”
言罢,他牵住沈初雪落在他脸上的手,慢慢地与那只冰冷的手相握而上,十指交叉。
沈初雪疲惫地缓缓闭上眼去,仿佛无论江浪对他做什么,他都会甘之如饴。
江浪毫不犹豫地将匕首用力地捅进沈初雪手腕里,刀尖往外一剜,轻而易举就剜断了沈初雪手筋。
紧接着是右手手筋左脚脚筋右脚脚筋……
沈初雪从头到尾没有挣扎一下。江浪很满意。
这下子,沈初雪跑不掉了。
闵修竹抱着女娃娃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江浪不仅把沈初雪手筋脚筋挑断了,还把沈初雪敲晕了。
闵修竹,“……”动作好快。
随意喂了沈初雪颗止血的丹药,江浪找来一辆牛车,扛起要死不活的沈初雪跟丢垃圾一样丢了上去。
闵修竹都有些不忍心,“江浪哥……轻点……”
江浪冷哼一声,没搭理闵修竹,走到闵修竹面前,往他怀里瞧了一眼,“哟,还是个女娃娃。”
“带上她走吧,再过一会就有人要来了。”
闵修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“什么人?”
江浪随意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道,“还能什么人?来审判沈初雪这个惨无人道屠村凶手的人。”
“可江浪哥你不是说,这些人并非师父所杀吗?”
“除了我们,你觉得还有谁会信你师父?”
江浪淡淡道,“修竹,要相信一个人做好事很难,但要相信一个人行恶却很容易,这就是人性。”
想不到标题,哈哈哈哈
微风徐徐吹来江浪盘腿坐在牛车上,乌发和衣袍随风飘扬,身后躺着要死不活的沈初雪。
而闵修竹坐在一旁赶着牛车。
拉牛车的是头老黄牛,老黄牛自然是拉不动三个成年男人,因此江浪还给拉车的老黄牛喂了一颗灵丹。
原本已经入暮年的老黄牛生生跟打了鸡血一样,一口气拉着他们跑出去十里开外。
老黄牛跑的太快,牛车也因此更颠簸,颠着颠着,江浪就开始狂吐血。
闵修竹背对着江浪一开始没发现,直到他想问问江浪去哪里,然后一回头就看到江浪在弯着身哗啦啦地呕血。
并不是夸张,真的是哗啦啦的那种。
闵修竹吓得手上的草鞭都掉了,“江浪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江浪抬起头,伸手随意擦了一把嘴边的血,不以为意地道,“哦,大概是肺被断掉的肋骨刺穿了。”
闵修竹瞪大了眼睛,“啊?肋骨怎么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