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光顾着和银翘开玩笑,都忘记往被窝里塞手炉暖被窝了,蒋淑宜只觉得睡了快一个时辰都睡不暖和,把自已蜷成一团。
大约到半夜,被窝终于暖了。
迷迷糊糊中,她像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,带着月夜雪松的香气。
她翻了个身,腰上,一只大手跟着把她往回搂住。
宁国公!
刷的,她睁开眼,推开身后之人光脚跑下床。
慌乱中撞到一个东西,紧接着花瓶落地摔碎,在寂静深夜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,令人立刻清醒。
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:“怎么了世子?”
是阿牛。
蒋淑宜的脑袋如同浆糊,有些分不清状况。
黑暗里,她听见冷冽的年轻嗓音响起:“无事。”
蒋淑宜的心就跟坐在海浪尖上一样,起起伏伏,眼下一腔愤怒和委屈戛然收住。
她呆楞在原地,后知后觉有些冷,借着窗棂外的月色,渐渐适应了视线,隐约看出屋里的陈设轮廓。
脚底下,铺的是绒毯,她的房间是没铺的。
所以这不是她的房间。
有一道黑色的阴影晃动,紧接着,一双温热的手臂打横将她抱起,将她放回温暖的衾被之中。
“徐清樵?”她试探着开口。
“嗯。”
蒋淑宜听见他的冷淡应声,彻底放下心来。
可是,她的心放得有些太早……
一个吻霸道地封住她的口,徒留一双黑眸在黑暗中无辜地睁大。
青年的大掌不安地探进衣襟,握住浑圆的柔软,揉捏抚按。
“唔唔……”
她的双手软弱无力地推拒,却被一把锁在自已头顶。
徐清樵今晚有着不同寻常的强势,如果没闻错的话,屋子里似乎有酒气,徐清樵喝酒了。
也是,今日有宴席,喝酒很正常。
蒋淑宜身下一凉,一副沸腾到极致的滚烫躯体将她缠得无法呼吸。
“我、我是你的姨娘!”蒋淑宜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,气急败坏吼道。
徐清樵伏在她身上,倒也从善如流:“姨娘,方才你以为我是谁?”这句话,夹杂出粗喘。
“不要这样。”
蒋淑宜完全推不动徐清樵,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。
男人的大手握住蒋淑宜的手往下。
娇嫩的指腹触摸到一根滚烫的烙铁,简直要把她的手烫化了。
“帮我。”
男人闷哼一声,声音暗哑露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