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蒋淑宜惊得说不出话,那东西好似有生命一样,在她手心又长大了几分。
她的一颗心剧烈跳动,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她带着慌乱喊:“我、我才生了孩子,身子不适合。”
“撒谎。”
徐清樵凑在她的耳边,恶狠狠道:“我问了府医,你可以行房事。”
“我还吩咐他,沈鞅若是来问,就说不可。”
徐清樵的手背从她的脸颊怜惜抚下,“小骗子,哪怕你成了我的小娘,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蒋淑宜缩了缩脖子。
不是,府医什么时候又成他的人了?
不会就是上次宁国公中毒之后吧,那他也太会收买人心了。
蒋淑宜呆楞不语。
喝醉了的徐清樵却缠人得厉害,又听他抱怨:“我满腹算计令你害怕了吗?可是你当初先招惹的我。”
“蒋淑宜,是不是要我当真放手,你才满意?”
这一段时间的追逐,无论是霸道强势,还是委婉温柔,都是他在后面,抱着一腔真诚。
原来,他也是会委屈的。
听见他若有似无的诉说,有泪水从蒋淑宜的眼眶里溢上来,滚烫的液体夹杂着心酸流出。
蒋淑宜抹一把泪,心口隐隐作痛,“是,我想你放手。”
乖,放松
床榻上传来轻笑,随后是质问:“那你为何替我挡下你继母?只要你撮合我跟蒋晚,你就不用再受人制肘!”
“一边帮我退却一桩麻烦,一边还想着跟我划清界限,不矛盾吗?”
奶娘把什么都听了去,还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徐清樵。
看,这男人就算喝醉了,也一样能言善辩。
蒋淑宜吞下哽咽,长叹一声:“你误会了,身为姨娘,我也有责任为你谋个好姻缘,你无需着急。”
“你可真是……呵。”徐清樵似乎是厌烦了蒋淑宜这样水火不侵的态度,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毫不怜香惜玉。
他一把扯掉蒋淑宜的底裤,滚烫如铁的大手把她的手腕按在床榻,命令道:“抬腿。”
凉意从裸露的脚踝攀爬,僵冷得厉害,她打了个寒颤,摇头挣扎:“不行,我们会被宁国公发现的!”
“不要!徐清樵,你不要这样!”
密密匝匝的吻强势落在脖子、胸口。
“乖,放松。”
低沉的叹息吹融雪堆,终是放柔了动作,他搂起她颤抖的身子,吻在发顶,“别怕,府里有我的人,不会发现的。”
蒋淑宜的眼泪灌在相互依偎的脖颈,她着急道:“可宁国公就在府里,我们不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,你是他的儿子啊。”
徐清樵再次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