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戒指。。。贵吗?”
飞机上,裴舒白小心翼翼地凑到卡座前边,向景初勾了勾手。
景初也凑上前来,语气比裴舒白淡定多了:“还行吧。”
“还行是什么意思?”
景初想了想,道:“我把法国的房子卖了,买的。”
“这么贵?”裴舒白忍不住惊叫出声,又赶紧捂住了嘴。虽然这里空间相对比较私密,但是最好还是别打扰别人,她向前凑得更近一些,与景初面对面,小声道:“不可能吧?那么贵的东西,你不会就随随便便把它放在一束花里吧?”
景初抬了抬眉毛,有点不淡定了:“怎么能叫随便一束花呢?明明是我精心准备的求婚花。”
“也是。。。那就是真的放在花里咯?真的丢了咯?”裴舒白坐不住了,“那怎么办?”
“没办法,只能看天意了。”景初轻叹了一声,表情真像那么一回事,“而且,短时间里我是没那个财力再买个那么大的求婚戒指了。”
“…”
“真可惜。对吧?”
“不行,我得下去再找找。。。”
“别动,要起飞了。”
“不是…”裴舒白伸手去拉扯安全带,“我还是先不回国了,先找到再说…”
“来不及的,飞机都上跑道了。”景初赶紧出言将她稳住。商务舱里,两人之间隔着半道隔断,裴舒白要是起身了,他还真没办法阻止。
“可是…”裴舒白眉头一皱,“可是你都说是求婚戒指了,怎么能
让它就这么没了呢…”
“事实如此,无法改变。”景初的安慰一点都没安慰在点子上,“算了,就这样吧,安全第一。”
“可你还说短时间里再也买不起了…”裴舒白急得要命,见景初淡定依旧,一腔委屈把胸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景初见她这样着急,心里笑到打滚,面上还是不露:“小白,我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哼?”
意思就是,问。
景初就问了:“你是心疼戒指没有了呢,还是心疼求婚没有了呢?”
裴舒白一愣,想到自己前面的表现,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这个人,是想她承认,自己着急嫁给他。
想套她的话?
没门。
“我心疼钱。”裴舒白才不会掉进他的陷阱里。